莲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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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古董局中局】药许古风同人:长安乱

【古董局中局】药许古风同人:长安乱

 

1. 伪历史背景,细节都是我胡编乱造的;

2.轻度大纲风,轻度OOC有……吧,大概;

灵感来源于某个脑洞:如果把药许放回唐朝会是怎样的,于是便有了这篇文。

4.6K完结。

 

 

长安乱(上)

 

 

1.

 

大唐,长安。

 

今日的长安城依旧是车水马龙,熙熙攘攘,万朝来觐,无论官府还是民间,皆是一派繁荣之景,因此,彼时的长安,又被称为神都。

 

 

正午时分,长安城西北某条大街上。

 

此处临近长安城西市,坊中甚是热闹,酒楼、布坊、米铺、赌档……无论是吃喝,还是玩乐,各种店铺、小摊那都是一应俱全。

 

只要你掀开赌档门上的帘子,进到屋里,便能看到三教九流的人皆汇聚于此。继续往里走,屋子里摆着几张大桌,每张桌子旁都围着十几个人,有的左顾右盼,静观局势,有的大方下注,高声喊着开,开,开!

 

药不然便是混迹在这一众人里头,眼下这一局,他在小的这边下了注。等开了之后,果然是小,这一局又是他赢。他身边有人叹气而归,有人想趁着好运气继续下更大的注。

 

药不然已经连续赢了好几把,从赌桌上赢来的银子塞满了衣袋,他今天这不同寻常的好运已经让庄家的人已注意他,角落里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,互相使了几个眼色,从几个不同的方向欲将他围住。

 

药不然眼睛尖,见势不妙,见好就收,及时从赌桌上撤出,下注的银子干脆也不要了,端着两只手,左闪右避,低着头从赌档里出来。

 

来到到摩肩接踵的大街上,走街串巷,药不然方才摆脱了那一伙人的跟踪。

 

药不然坐在路旁的茶馆喝了碗茶,扔下两个铜钱,优哉游哉地回到自家马车上,老仆人出来相迎,提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紫檀木鸟笼过来。摆脱掉了麻烦,药不然这会儿是心情大好,一改刚才的谨慎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,接过老仆人递来的鸟笼子,逗着里面的鸟儿玩。

 

药不然坐上了老仆人身后这辆宽敞豪华马车,里面软垫、矮桌、茶水一应俱全,比一般马车舒服得多。老仆坐在车夫的位置上,甩了一抽鞭子,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,马车开始往长安城贵族聚集处驶处去。

 

坐在车里的这位药不然所在的药家,是神都五大贵胄许、药、黄、刘和白中的药这一支,世人将这五大家族称之为五脉。药家掌控着神都,乃至全国的瓷器生意,家大业大。药不然的大哥药不是前阵子更是跃上龙门,入朝为官,为家族开辟新的疆域。

 

但不知道怎么的,药家到了这一辈就出了个药不然这么个二世祖,别的能耐没有,唯独吃、喝、玩、乐样样精通。太爷爷闭眼前说了,药家出了这么个败家子,不惹事那就算是积德了。

 

闲话按下不表。

 

药不然这会儿,端着个紫檀鸟笼,在大街上晃悠着。

 

北里春香楼上的几位姑娘看到了这位风流倜傥的爷,几只白嫩的小手不住地晃着香帕,用娇滴滴的声音唤着药二爷,上来坐坐呀,有些日子没来了,那甜腻的嗓子仿佛是裹了蜜。

 

药不然见有红粉佳人相邀,心情美得很,嬉皮笑脸,没个正形,跟春香楼上的小娘子们挥挥手问好,还吹了几声口哨。惹得人家咯咯笑。待他走到街旁典当行大门前,前袍一撩,却往当铺大门跨了进去。

 

 

2.

 

正是正午时分,典当行的铺子里也没个客人,柜台后也不见站着掌柜,估计是有事出去了,只留下店小二一个人在看铺子。

 

“哟,药二爷,好久不见,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”小二见了药不然,赶紧换上一脸奉承的笑,走过来应酬。
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我手里有件宝贝,还想请你掌掌眼。”药不然说完,从兜里拿出一个白地青花瓷瓶,“您给看看。”

掌柜的不在,今天全凭小二做主,他接过瓶子,里里外外看了一通:“是个好物件,药二爷的意思是?”

药不然伸出五根手指头,意思是至少这个数:“五百两。”

“东西是好,但小的店小利薄,二爷您这……我可给不了这个价,至多,三百两。”

“你可看好了,胡商那儿淘来的新鲜玩意儿,瓶身清润,款式雅致,花纹枝粗叶明,青花颜色均匀,端的是富贵平安。”药不然轻轻往瓶身上弹了一下,“您再听听这儿声儿,这叫一个脆。您知道有多少人想要,我都没舍得出手,今天也算是有缘,别怪我没提醒你,小爷这个价过了今天可就再没有第二回了。”

 

小二把那瓶子拿在手里,又看了好几遍,确实是件好东西,都已经准备出手了。

 

“慢着。”这时却被一个声音拦了下来,两人同时望去,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外。

 

 

3.

 

两人同时向门外望去,典当行门外正站着一名青年男子,身长八尺,着一身青灰长袍,腰上系着条黑色腰带,上面还挂着一柄细长的唐刀,脚下踩着双皂靴,端的是仪表堂堂。

 

眼尖的店小二看到这名男子走进铺子里来,喊了一声:“许侍卫,小的有礼了。”许愿微微一点头算是回应。

 

“且慢,让我瞧瞧。”

 

在官差面前,小二不敢不从,把手里的瓶子给递了过去。

 

要成的好事被打断,煮熟的鸭子也能飞走,药不然脸上露出不快之色,但是碍于对方的官差身份,他也不好发作。

 

许愿拿过青花瓶子,把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仔细瞧了,最后,他给出他的判断:“这瓶子是赝品。”

 

店小二还在发愣的时候,许愿一顿解释,他方才如梦初醒。

 

趁着许愿还在说话的时候,药不然见势头不对,自己被当场拆穿,要是被抓到衙门那可不妙,便想带着瓶子趁现在溜了。

 

“在我的地盘上耍诈,还想跑?”

 

“许大人,许大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放了我这一回吧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

“什么,还有下次?”

 

“不敢,不敢,小的哪儿敢啊。”药不然说完,还赔上一张笑脸,桃花眼,玉面腮,狐狸似的勾人,许愿看得愣了片刻。能不好看吗,这张俊脸可是让药不然在北里温柔乡里混吃骗喝的本钱。

 

许愿因为眼前这张脸愣这一楞,一个不留神,就让这只小狐狸给跑了。

 

下次非抓到他不可,许愿憋着一口气。

 

 

4.

 

过了几日,这一天,许愿正在朱雀大街上巡视。

 

许愿虽是一名武将,却也是出身名门,乃神都五大贵胄之一的许家,不过而立之年,却已经是金吾卫首领,也算是个能见到武后的要职。但是他常年板着一张冷脸,属下都很很怕他。

 

待许愿巡视到街道上一个僻静之处,一个人影从路边跳了出来,大声嚷嚷着要许愿赔钱,路过的行人听到了,都好奇地往这边看过来,这官差还能欠钱不还呢。

 

许愿当差这几年,得罪过的人是不少,他还以为是谁呢,定睛一看,这不是前几日遇到的药不然又是谁。他们俩虽然皆是五脉之后,但若要论起辈分来,许愿还是药不然叔叔辈,他们在祭祖时见过几面,但也不过也是点头之交,都互不认识。

 

“你没听说过吗,砸人买卖,等于断人生路,你坏了我的好事,怎么着也要意思一下吧。”在坑蒙拐骗这些事情上,药不然是轻车熟路。

 

许愿不想理会他,假装听不见,直接往另一边走了。

 

“唉,我说你这个人,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呢。”

 

到底是谁不讲道理,许愿心里回了句,但他的脸皮没药不然这么厚,没说出口就是了。

 

 

从此,药不然就黏上许愿了,他走到那儿,他就跟到哪儿。

 

许愿也不去赶他,以为他药家二少爷玩腻了自然会离开。他们就这样耗着,谁也不肯先服输,同出同进,同吃同住,药不然甚至还跟到许愿的家里。

 

“说我你别太过分了。”好脾气如许愿,也受不了被人成天在屁股后面跟着。

“你赔我钱,我马上就走。”看药不然的气势,是王八吃秤砣,铁了心要跟他过不去了。

 

不如拿点钱打发他算了,就当是花钱买个清净。许愿在心里算了算,以自己的俸禄,若要真的赔,起码得十年才够数,于是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 

耗着吧,看谁先投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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